天灰蒙蒙的,街道上车行来往,撞着雨水前进,亦或者是被雨水撞着前进……
从一个星期以前,身边的怪事情就接连不断的发生,波及的范围只有我一个人。
因为只有我听得见奇怪的声音,看得见奇怪的事物,去医院检查被确证是妄想症,这就奇怪了,我总不会想出一只可怕的女鬼跟着我吧?好歹也要那种青春无敌美少女啊!
所以我当机立断换了一家医院看病,希望可以解决我的问题,无论是什么方法。哪怕被送进精神科也是可以的,总之希望要遇见负责任的医生,拜托了。
经过我的一番祈祷,她又来了,钻进我的耳朵让我痛苦的聆听着冰冷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真的就很闹心,不害怕不说,就是很烦人。一个人听得见,明摆着就是我的问题呀,。
来到医院门口,耳边又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你好呀~”
“我,永,远,都,会,跟,着,你,的……”
“我,就是,你,的心呐……”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断的在耳边出现,清灵的声音让我头痛欲裂,蹲在地上,紧闭着双眼,用力摇头,希望可以把脑海中的声音甩出去。
但,这毫无用处,所以今天我来到了另一家医院,市中心最大最好的医院。
“那个医生你看看我这种情况该如何医治?”我扶着自己的头部,还在隐隐作痛。
“这个问题不大,就是幻听加头痛,是吧?”医生在病单上面写着什么。
“是幻听时头痛。”我咬着牙齿强调,头疼的愈发厉害。
“好好好,幻听时头痛。”
这医生怎么这么敷衍的,庸医,待会要换一个医生才可以。
“好了,这是你的单子,去药房开药。”
接过药方,写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个都不认识。
离开医务室,来到白色的走廊上面,病人一个接着一个走着,场景有些奇怪,为什么病人一个接一个走,而不是该干嘛干嘛去,正常情况是毫无规律的走动,眼前的一幕和正常情况并不相同。
这时经过我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开口了。
“哥哥快走,快走,这里不安全。”
“嘿嘿。”
“怎么不安全啦?”看着小女孩可爱的笑容,我的头痛奇异的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
“因为这里要死人啦,如果哥哥再不快点走的话,下一个就会……是你啊!”
突然间,小女孩嗓门尖叫,最后三个字发声扭曲着,异常可怕,惊悚无比,嘴巴张得越来越大,嘴角发裂,眼睛流出血泪,诡异的笑容……
无比的黑暗,全身上下都感觉无比的冰冷,唯有心脏还充满活力的跳动着,等我再次看见光明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旁边坐着一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兼儿子。
“楚亚你醒了!爸爸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看见我醒过来,对方装腔作势的哭着,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时不时偷看一眼。
我冷漠地看着对方,这一点都不好玩,身为你爸爸我是不会应答的,不然乱了辈分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跟你说件事,关于你的。”
我儿子突然一脸严肃地望着我,开口道。
“昨天你是不是去夜店蹦迪了?是不是?”
我张了张嘴,没有力气说出话,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这家伙什么思想,我都出事了还开玩笑。
此刻我的发现门口站着一个披着鲜红色带帽披风的女人,眼睛通红,眼角有些许凝固的血渍,看得我心头一惊,我的反应吸引了儿子的注意,他扭头看向后面。
“看什么呢?露出这么惊恐的眼神?”他看了几秒钟,门口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都没有啊,我说你该不会是想吓我吧?麻烦技术高明一点好不好?”
趁着他讲话的功夫,眼角带血渍的女人进来了,我这才看清楚兜帽下面的容颜,一个字:真的绝!
实话实说,这是我见过最恐怖,最诡异,最好看的一个女人,年龄大概与我相仿,最多二十封顶。
说恐怖,人家眼睛红色的,眼角有血渍,走路无声且带飞。
说诡异,她似乎只有我看得见。
说好看,她的皮肤光滑如玉,纤纤细手如神来之笔一般耀眼,看过去,眼睛生生发疼,我连忙闭上眼睛,这东西绝对有问题。
“你的心,是我的啦~”
耳边出现之前的声音,清灵的女声,冰冷的空气灌进我的耳中,一涌而下,顷刻间整个人冰冷无比,睫毛结霜,嘴唇冻裂,四肢僵硬无力,眼神涣散。
我那颗充满着无限生命希望的心脏,此刻跳动着,但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一刹那,我,失去了意识,唯一听见的声音,是我乖儿子的焦急声,以及她吃东西的声音,仿佛是肉类……
“喂喂!楚亚你别吓我啊,你这什么情况啊!怎么结冰了?!医生!医生啊!快来人啊,出人命了啊!”
我最好的朋友此刻无比的慌张,从病房冲出去还打倒了旁边的放水的脸盆,哗啦啦的一地,但这一地全是寒冰,没有透明的水,也没有落地“怕啦”的一声。
三十秒钟以后,医生护士以及我的朋友全部赶到病房,检查我的情况,脉搏停止了跳动,心脏失去了活力。
医生傻眼了,看着地上被寒冰托着的脸盆,护士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捂着自己的嘴巴,双眼瞪大。
最后是我的好友,捂着我的手,留下了眼泪,无声的哭泣着。
我知道他是真正在乎我的人,谢谢你,白茫。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到底坚持住了没有,我的意识并没有失去,只不过身体无法行动,更确切的来说是无法控制,仿佛被无数座巨大的高山压住,让我的心脏无法上下起伏跳动,让我的脉搏不再活跃,最终我被迫失去了表面上的意识。
内心深处的潜意识仍在,但被似乎被束缚着,无力的挣扎着。
在时间的长河里面流浪,在空间的裂缝里面重生,我看见了一个婴儿从出声到成人的整个过程,她很熟悉,仿佛我就认识她,她对我笑,笑的是那么的可笑,眼睛留着血泪,愈发恐怖,下一秒她张开长着修长锋利指甲的双手像我扑来。
“你的心,是我的啦~”
冰冷的拥抱,我收到了……
光芒一闪,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好友,白茫。
“怎么会这样啊,楚亚,说好了的咱们一起找女朋友,一起办婚礼的,还说好了要是我们的孩子刚好一男一女就订娃娃亲的,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的身体,哦不,现在是尸体正被运往一个特殊的地方进行安智,检查死因以及从来没有见过的病例。
工作人员驱赶白茫,饭无济于事,白茫秉承着亲友的尸体他一定要带回去安置的坚决态度,检查的工作被一拖再拖,最后,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干嘛啊,怎么这么吵?”
我毫无征兆的出声,掀开盖在我头上的白布,吓得工作人员一哆嗦,腿脚发麻。
“诈尸啊!”
“啊啊啊!”
“楚亚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离开我的,吓死爸爸了你知道吗!”
工作人员全部逃离这里,只剩下白茫一个人抱着我,是温暖的怀抱。
这时白茫的身后再次出现了女人的身影,转瞬即逝,但脑海中的印象非常深刻,那种恐惧深入骨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换家医院,这家医院肯定有鬼,说不定你结冰打霜就是他们弄出来的!”白茫生气地说着,推着床担架的车,把我带走。
最后经过一系列的争执,白茫以医院谋财害命为正当理由大吵大闹,为了医院的形象,我们两个人才得以出院。
不过在医院的一间无人的房间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一个小女孩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哭着,痛哭着。
“怎么?有胆子吃人,没胆子接受惩罚?”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知道他是姐姐的人,对不起。”
弱小无助,说的就是眼前的小女孩,但你以为她真的弱小无助就错了。
你看见过嘴角开裂的小女生,哭出来的眼泪是黑色的吗?
现在你见过了,可乖巧啦,被大姐姐捶的抱头呜呜叫呢。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也不是什么恶人,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说话的人挥挥手,让对方离开。
“谢谢姐姐,我以后一定不会害人了。”
说完小女孩马上跑离这里,只不过在出门的一瞬间就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姐姐?”
“既然有吃人的冲动和欲望,那么也就要做好被别人吃掉的准备你说对么?”
温柔的微笑,纤纤细手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脸庞,紧接着轻轻抓着对方的下巴一扭便轻而易举的将这只不该出现在医院的东西扼杀。
“嗯,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苦,不知道他是什么味道的。”
朝着门口邪魅一笑,兴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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